花宴秋还在坐等她的回答,暗暗思索着该怎么替沈曼语处理,她口中那些胆敢有欺负她的心思的人,让那些人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代价,

沈曼语却突然倾身过来,温热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

她缓缓道:“花花,你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是你的话.....”

花宴秋的心跳先是本能一滞,随即急促跳动起来。

沈曼语赤着双脚,白嫩的脚丫子踩住了她的衬衫衣角。

衣角扯动整件衣服,被她身体重量往下带。领口勒住了脖颈,勒的花宴秋呼吸略微困难。

沈曼语一只膝盖虚虚跪在她的大腿上,没有用上太多力气,花宴秋大腿的肌肤感受不到被重量挤压的疼痛。

因为酒精作用,沈曼语浑身的体温都有些升高,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她肌肤滚烫的热度。

她的另一条腿略微伸直,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花宴秋是坐着,她这条腿的膝盖刚好顶在她胸/口。沈曼语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

从她的姿态到动作,无一不是强势禁锢的模样。

可偏偏她没用多少力度,轻的仿佛花宴秋只要稍一扭头,就能轻易从她人为设置的囚困中挣脱。

两人贴的很近,心跳重如擂鼓,在花宴秋心口敲响一首欢快的曲调。

她怔怔望着沈曼语,没有要挣脱的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

沈曼语眸中氤氲的雾气散开,澄澈清亮的眸子里,干净的只有花宴秋一人的倒影:“你们都想欺负我。”

“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你们眼里,都是你们来欺负我。”

她的表情非常认真:“如果是你的话,花花,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欺负你一下。”

花宴秋:?

???

她彻底愣住了,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理解能力出现了什么偏差。

不然为什么大家说的同样是汉字,她却不能将熟悉的每个字词组合在一起,串联成具体的意思。

她的眼神有点发直,愣愣望了沈曼语半晌,不可置信缓缓问道:“你……说什么?”

沈曼语觉得自己十分宽容,应当体谅这个疑似脑壳有疾的好朋友:“我说,你想要欺负我的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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