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歌后来也昏了过去,被人抬回房间躺着,太医本就在边上候着,用着上好的金疮药,想来这伤好的应该也快。刘安歌才醒不就,许清秋便来了,眼睛红红的。
“你这呆子,怎就替我受下了。叫我自己领了打,你也不用这般疼痛。”许清秋听了自家爹爹说完今日之事,是有喜有悲,虽说那三人默认了二人的关系,可毕竟还有个科考,刘安歌也真是的,怎就应得那样快,这只有一年了,好在有些底子被平日里的恶名给遮住了。最叫她心急的,还是刘安歌的伤势。
“若是你也躺着了,那谁来伺候我?”刘安歌嬉皮笑脸的,哪儿有刚挨完打的模样。许清秋见她中气十足,便也放下心来,“谁要伺候你。”
“哇!你是没瞧见,那木杖可比我手臂还粗呢!一棍下来,要是你挨着,怕是就要香消玉殒了。”刘安歌神情夸张地讲述着那木杖的吓人,许清秋听着也有些担心,“那你现在怎么样?可是能走动?”
“怕是走不了咯。”刘安歌叹息一声,瞧许清秋还真要掉下泪来,又赶紧哄道,“我说的是这段日子呢!躺上几日就好了。那两人原本是我爹的手下,之前还跟过我一段时日,精着呢,那架势看着吓人,其实不甚痛的,不然别说二十杖,十杖我也要去见我皇爷爷去了。”
许清秋自然知晓个中道理,只是见刘安歌躺着,依旧放不下心来,“那我看看你的伤吧?”
刘安歌红着脸扭扭捏捏道,“还是等洞房花烛夜再瞧吧。怪不好意思的。”许清秋霎时间便红透了脸,抬手轻轻拍了下刘安歌的背,“好端端的一句话,硬是被你说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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