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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要给的意思,两指紧握着一端。

时酒试着拿回,阮倾竹这点力气争不过她,她笑说:“阮二姑娘今夜一人前来,我猜,这永宁殿的墙不好爬,就是失足跌死在寒夜里,也不一定有人发现。”

阮倾竹瞳孔一缩,时酒这话很好理解,她的确是避开侍卫过来的,侍卫是阮临熙的人,但桑珞不是。

如果时酒今夜杀了她,毁屍灭迹也不会有人找到,她害怕地往后小退上一步,手里紧攥着玉佩。

“怕了?给我。”时酒缓缓抬眼,再度去拿阮倾竹手里的玉佩,谁料阮倾竹抬手跑到了桌后,抬手欲要将玉佩摔碎。

时酒抑制着火气,现在赤临严谨,欢迎来君羊么污儿二漆雾二吧椅追雯雯当初也是拿这玉佩做唯一的凭证,留在赤临的探子每月一换,只认东西不认人。

“行,我不吓你,过来坐。”时酒妥协了,她走到旁边尽量离阮倾竹远一点。

阮倾竹揣揣不安地面向她挪动到桌前,将玉佩塞进袖里,提笔写下元宵夜三王妃设宴的事儿,时酒的功夫不错她知道,如今在皇宫她需要有庇佑,读了万卷诗书,她自然知道刻字的玉佩有问题。

“你要我护你周全?”时酒瞧见轻轻一笑,“你拿什么换呢?”

阮倾竹除了时酒玉佩的秘密,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她没应时酒,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时酒到砚台前,舀了点水到台中,她稍微有动作阮倾竹都很警觉,“小字叫姌姌。”她那日是听太后叫的,“姌姌善趋步,襜襜曳长裾。名字不错,但人不乖。”

“你拿着玉佩要挟不了我,面上我从未进过你的永宁殿,况且,这玉佩是男子的,颍南世家不是重规矩吗?话传出去,姌姌姑娘的名声可不好。”时酒慢慢地替她磨墨。

“我可以保你在宫里不被暗杀,但你得让阮家将你被刺杀的事情查下去,这邢我不能白受。”时酒放下磨块看向阮倾竹。

阮倾竹眼眸微侧,抬起时没了刚刚的恐惧。时酒貌似没什么别的目的,但这玉佩对她似乎很重要,这个字是否有别的寓意,又或者说是大祭司留给自家孩子的东西而已,和她的银锁一样。

如果她找到阮太师彻查那件事,那必须要有理由。

时酒看她写下的字,又说:“三王妃不是设宴吗?那便安排个刺客,让你再遇刺一次,这事儿不就能顺理成章往下查了吗?”

阮倾竹听罢,办法是好办法,本来这件事不查对她有利,但是现在不行了,现在阮临熙调走了骑兵前往楼闽援助。

小孟后虽有派人在宫里护着她,但是她不喜欢被监视着,阮倾竹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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