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都怪你。”江辞转变了神色,一本正经地说:“你天天炼毒,蚊子喝了药汁,就变成毒蚊子了。”

虞山挠了挠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如此说来,倒是为师的不是了?”

“那当然了。”江辞敷衍道,又急忙转了话题:“师父,一会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想吃肉包子。”

虞山“哦”了一声,拒绝得干脆:“没有。”

“那有什么吃的?”

“没有。”

“那你劈柴火做什么?”

“炖药。”

江辞大失所望:“你大清早跑山上捡柴禾就是为了炖药?我以为你做早饭呢。那我们一会吃什么呀?”

虞山挠了挠下巴,人畜无害地说道:“我不吃早饭的,把你们给忘了,那不如你下山去早点铺买点吃的?”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江辞回到屋中,找出了一块闲置了许久的铜镜,抆拭干净后,映照着自己的脖颈,果然印着狼借的红痕。

遮是遮不完了,江辞干脆取出一块丝巾,围在了脖子上,勉强遮住红痕。

想到李承贺派来的官兵就在山脚,江辞琢磨着他们必定是要回去通风报信的,为防李承贺怀疑,不如就直接向他们坦白去处,也不必叫他们跟着了,免得人多暴露行踪。

她下了山,来到他们驻营的地方,却发现又多了一队人马,领头之人居然是徐斌。

她好奇且不解:“一路上并未瞧见徐将军的身影,怎么如今却出现在这里了?”

徐斌向她行礼:“回驸马,陛下命陈将军为首,护送驸马的安全,却得知长公主也随驸马而行,陛下担忧长公主的安危,命臣另带一批精锐随行护卫,臣快马加鞭,今日方才与大队伍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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