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想挣脱,但奈何江辞力大无穷,他挣脱不得。再加上江辞的随从纷纷将剑拔出,以示警告,他知道自己露了馅,因而不敢妄动。
“徐副将好本事啊。”
江辞收回手臂,冷笑道:“短短几天时间,身上的铭感之毒竟已经解得一干二净,何不将解毒方法告知其他兄弟?也免得他们继续受苦啊!”
徐斌冷眼瞧着她:“你既已发现了,又何必在那里阴阳怪气呢。”
“你果然是北姜的人?”
“那是自然。”
“好!我就喜欢徐副将这样爽快的人!”
江辞站起身来,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实交代,解药在哪里?”
徐斌冷哼一声:“算了吧,你拿不到的。”
看到他这么轻飘飘的模样,江辞猜测解药可能不在他身上。但是他既然那么迫不及待地问北姜要了解药,说明他的确无法忍受铭感之痛。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江辞微微一笑,吩咐道:“来人,去井里打一桶水上来,好好招待招待徐副将,他躺床上这么久,总该口渴了。”
听到这话,徐斌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连说话也说不清楚了:“你、你们想干什么?”
“没什么。”江辞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既然徐副将如此大义凛然,自然也不怕再中一次铭感之毒了。”
徐斌彻底慌了,腾地一下从榻上起来,想打出营帐去,结果病体初愈,体能和速度都跟不上,江辞一个横扫腿便把他踢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随从见状,立马上前去将他扣住。
不一会儿,去打水的随从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将军,水来了。”
他提着满当当的一桶水进了营帐中,放到徐斌的面前。
江辞拿起水瓢,舀了半瓢水,递到徐斌嘴边。
徐斌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张嘴。
江辞轻笑,然后道:“把他嘴巴给我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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