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脸愕然,立即又给赵晓楠发了条短信,但好几个小时过去,那条短信也未能发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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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些外国骗子还能不能行了。”
两年前的赵晓楠坐在电竞椅上,对身边正在吃饭的闻惜说:“你瞅瞅,今天这个居然是从澳洲打来的,怎么满世界都是骗子啊?待会儿出门你再陪我重新办张卡吧,这个手机号也怪邪门的,最近老是接到这种诈骗电话,前几天都是什么老挝和缅甸,没想到澳洲的电话也能打到我这儿来,真是奇了怪了。”
“没准是上一个号主的个人信息被泄露得太严重了,你又没什么熟人在国外,以后这种电话还是别接了。”闻惜对此并不在意,那段时间赵晓楠总是接到很多从国外打来的电话,她都替她接过一两个,基本全是搞诈骗的。
“不接了,我已经拉黑了,以后国外的电话一律都不接了。”赵晓楠说,“不过之前接的电话,找的都是上一个号主,刚才这个说的倒是我的名字,看来这些诈骗团伙内部信息更新得挺快啊,马上就知道我是谁了。”
而几日后的大洋彼端,屡次联系赵晓楠无果的医生很是心累,无可奈何地看着方嘉禾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赵晓楠好像把我拉黑了。我这两天还用其他人的手机给她打过电话,但她都没接,而且但凡打了第一次,后面就再也打不通了,实在是联系不上她。”
方嘉禾郁郁寡欢地坐在窗前,沉默了很久才回道:“那就不打了,可能她们是不愿意再和我说话了。”
医生安慰道:“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我这电话从国外打过去,兴许会让她们误以为我是骗子。要不你把赵晓楠的手机号发给你二叔,让他帮你联络联络?”
方嘉禾却是摇头,非常疲惫的样子:“算了,就这样吧,还是谢谢您。”
经过这件事,方嘉禾很难不去猜测会否是闻惜不想再见到她。只因在她看来,闻惜人缘好,朋友多,就算她已经毕了业,也该是会和淮大的朋友们保持联络,所以辅导员要想找到她,应该有的是办法和门路才对,怎么可能一个见过闻惜的人都没有?
那就只能是闻惜得知了她要找她以后,特地给朋友们打了招呼,不要她们往外透露自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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