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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道士上下打量,女子确定说:“个头跟你差不多高,比你壮实些,我还看见他们胸口铠甲上挂的木牌牌了,我识字,所以知道他们姓名。”

顿了顿,女子迎着道士精锐犀利毫无慈悲可言的目光,说:“但是我没得物证能证明他们没给饭钱,人证也没得,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

道士为避光而眯着眼睛,本看着和善,眉心稍微一压就再显出几分凌厉匪气,说:“福生无量,既接你两张饼,缘分便算结下,信你又何妨。这样吧,寻常百姓也不大方便在军寨外徘徊,人我帮你找,他们吃了你几个钱?”

女子也不怯道士这副有些凶的长相,说:“三人一共吃了二十钱。”

二十钱,不够道士沽一袋子酒的。

“妥,”道士说:“我正好认识他们营长,只要你所言不假,道士保管给你把饭钱都讨出来……”

狼吞虎咽吃下一张烙饼的道士果然有点噎着了,顿了顿,道士捶捶胸口说:“营里数千人,一时半刻也找不到那仨,你安心回去等着就是,哎,我要到钱后上哪里找你?”

女子抿起嘴想了想,决定相信道士所言,说:“南城,拐子街东口七娘粥饼铺,你要来的话记得带个大点的钵,我给你多打点粥喝,我煮粥可好吃啦!”

“还有这个,”临别时候,女子把怀里小包裹拍给道士,说:“我知道他们军里管的严,不让外人进去,你好人做到底,顺便帮我把这些饼捎给营长副将姚丰收吧,是叫姚丰收哦,无量福寿。”

女子就这样放心地转身走了,道士看看女子背影,又低头看看托在手上还带微微热气的小包裹,鼓着腮念了声:“慈悲。”

这些年来,道士耽为自己的长相从没获得过他人信任,这女子就挺……挺不怕道士那副凶悍相的。

晚些时候,姚丰收从马场公务回来,一进门就卸着刀八卦说:“听说有女的找你找上门,还给你送了许多吃的?狗日呦还说别人精尽人亡,你个道士小心被祖师爷降雷劈。”

唔,有时候营里兄弟会忘记自家营长是个女子的事。

“福生无量,我们这一派是允许成婚的,祖师爷看到我若为本派壮大繁荣贡献力量,老人家必定不胜欢喜,”谢岍坐在将军案后处理些许公务插//科打诨,用笔尾巴点点旁边桌上的小包裹说:“找我的那个女人让给你带的东西,哦还有,帮我找三个人。”

“找谁?”姚丰收略带疑惑地去查收小包裹,且听谢岍说:“鸣再,施安原,施协东。”

“……”刚准备应话的姚丰收在打开小包裹翻了翻后不慎咬到舌头尖,娘的,是自家堂妹来过军寨了!不是叮嘱她寻常别来找他么!

“营长,”姚丰收神色正经起来,沉声问:“七娘托您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