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页(1 / 2)

换算成金银是二十两银宝,或者二两金。

这样昂贵的价格对达官显贵来说自然不值一提,可对姚佩云这种定位普通小老百姓的人来说那真不是一个贵字了得,那是贵得要老命啊。

寻常农人家里给孩子娶个媳妇带上彩礼钱都也才花不到五两银宝!去瞻楼吃顿饭相当於娶四个媳妇绰绰有余?!

姚佩云说:“是不便宜,但咱家也吃得起,最多花你一个月俸银,我么,我暂时拿不出来,哈哈,你打算啥时候去吃?我也好开开不一样的眼界。”

钱么,挣来就是为了让生活更好,全部紧攥在手里留着攒着也没太大意义,该花的要花。

谢岍开始不好好捶腿,不紧不慢轻重正好的落拳变成慢悠悠轻捶,说:“哎呀,想法这么开明呢,我还以为你会嫌贵呢。”

“好好捶。”姚佩云提醒一声,掰着甑糕往嘴里送,笑眯眯说:“我只是以前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不缺钱。”

就像那谁说的,谢重佛是这茬年轻人中的第一有钱人。

“对嘛,有钱就该学会享受生活。”听到好好捶腿命令的谢岍促狭地改捶腿为捏腿,有模有样给媳妇捏着大腿,说:“你这腿都跑瘦下一圈了吧,铺子还没遇见合适的?”

“看了几个,不是价格太贵就是位置太偏,地段好的租赁不划算,地段差的离家太远,有点难办。”汴都太大,规矩太多,要求更多。

她们家在奉恩坊,这座住坊里是真正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随便扔个苹果核出去就能砸到个四品乌纱,这附近开饭铺卖的已经不能算是食物,而是身份地位了。

姚佩云在这附近看过,一笼八个韭菜鸡蛋素包子,个头袖珍一口一个,最低卖二十钱一笼,最高卖二十三钱,只要比二十钱低,食客就会怀疑你这包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比如是否韭菜不新鲜诸如此类。

这些人也不知什么心理,货真价实的要怀疑质量,价格越贵反而吃的越开心,姚佩云着实理解不了。

她见到的正常素包子也是一笼八个不假,但那一笼能抵得上六个袖珍笼,最简单点来说,普通饭铺卖的大包子谢岍吃一个半基本管饱,奉恩坊卖的包子谢岍能一口气吃两笼屉。

你说这差的都是哪跟哪。

“哎呦——”姚佩云被捏腿捏疼了,推推谢岍手说:“弄疼我了,你轻点。”

谁知道谢岍这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废料,眨眨眼满脸无辜说:“夜里睡觉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