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於舒晴突如其来的话,於冉冉连句“为什么”都没有。
舒晴问:“为何想要背我走?”
这原因不是很简单么,於冉冉说:“路不好走,你磕碰了。”
舒晴说:“小磕小碰,背着走难免有些小题大做。”
於冉冉说:“可是我不想你磕碰。”
舒晴问:“为什么?”
於冉冉顺着舒晴的话往下说,如此自然而然:“你磕碰得疼,我也心疼。”
说完感觉自己脸腾地一下直接烧热到耳朵尖,这样放浪形骸言词,也不知自己究竟如何说出口的,真是和谢二说的一样,一次不要脸就会有两次三次无数次,直到最后习以为常。
在於冉冉羞得低下头后,舒晴喜笑颜开,扒拉她胳膊指挥说:“你看,心里话说出来也没那么难嘛,转过去转过去……蹲下点,再蹲低些——一、二、三,走!”
一跃而上,她爬上於冉冉后背,被人托住膝弯稳稳接住。
“趴好,”於冉冉把她往上颠颠,说:“走喽。”
“嗯。”背上人在耳边低低应声。
於冉冉抿嘴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咧开了嘴笑。
迎着月光时能清楚看见对方表情,舒晴大着胆子用手指戳於冉冉脸颊,问:“傻笑什么?”
脚下路曲折坎坷,於冉冉走得如履平地,答非所问说:“你太瘦了,轻。”
戳了脸后的舒晴胆子更大起来,又捏捏於冉冉下巴,说:“远路没轻重,或许再走一段你就想把我放下去了。”
於冉冉行走间气息依旧平稳,似乎背个八九十斤的人对她来说没有丝毫影响,甚至还有精力讲顽笑话:“远路没轻重喏,你怕是对为军的人有误解。”
急行军时,他们可是背轻重全甲、荷戈带刀、负弓箭携五日口粮,奔袭数千里中间不带停,更多情况还是赶到目的地后直接参战的。
舒晴说:“我知道你们以前行军是什么情况,可我也不想你累着的。”
於冉冉顿时喜滋滋,心里跟泡了蜜样甜,说:“累倒是不怎么累,你知道的,就是操的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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