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病了不喝药,怎么能好呢?
一天的农活下来,张老二很疲惫。
我忙前忙后的端来了碗,三个人就这样坐着。
张老二打开了那瓶酒,又吩咐她再拿来个杯子,说是想要和我也喝上一口。
“我不会喝酒。”
“别装,给你脸就兜着,说喝就得喝。”
山里多雨,劈里啪啦的砸着屋檐。
我不做声的给自己倒着酒,将矫情与并存的无奈发挥到了极致。
张老二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然而就在下一刻,我拎起酒瓶就往他的脑袋上砸去。
碰的一声酒瓶碎裂。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我砸到之后也没有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当即昏迷,大概是力度不够。
男女的力量还是悬殊。
尤其这一刻,我的腹部在生疼,一点点撕扯着,成为意志的干扰。
我和他缠打着,也许下一刻就会成为他对我单方面的殴打。
打死他。
打死他...
一点后果也考虑不到,现在我只想让这个人死。
咬着牙发着狠劲去疯狂的捶打他——同样,我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口腔里泛着一阵腥甜...
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痛,全身上下都要昏死过去。
...
快要死掉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我快要死掉了...
走出去...别...
“砰——”又是一声重击。
张老二的被大丫拿着板凳狠狠地砸了下去。
强撑着站起来。
还有些摇摇晃晃的。
大丫也很慌张,砸了之后便将板凳丢在一边,有些发颤。
张老二的头在流血。
这尚且不是感叹生命如此“顽强”的时候,再他MA顽强,也要死。
因为我要活下去。
趁他没有反应过来。
我对大丫说,“按住他!”
雨声是最好的催眠曲,原本与世隔绝的村庄此时更发挥出它所具有的特性。
那杯没有喝完的酒,让我灌到了他的肚子里。
——
后记
(一)
2004年的时候,全国特大人口买卖案件破获,数百名儿童以及妇女回归原来的家庭。
同样也有不计其数的生命陨落於不被人看到的阴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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