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一开战,战火一烧便是一年。虽然西岚早有准备,奋力抵抗,郎家军在郎长清的带领下依旧胜多败少,一路攻往西岚的都城。

郎长清时有些小伤,倒是没有身负重伤叫刘萤儿生气。新一批的军粮与兵器到了,李将军验收完后同郎长清汇报,郎长清看着册子,点点头:“数目没有问题,你待会儿再带人仔细看看可有滥竽充数的,尤其是兵器盔甲,容不得马虎,先叫人用过了才能上战场。”

李将军领命,又不曾退下,郎长清奇怪地看着他:“可还有事?”李将军没有说话,只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屏风后头的刘萤儿。郎长清皱着眉:“有什么但说无妨,不必顾忌夫人。”

李将军只得硬着头皮道:“此次上头还送了数十位军/妓过来,不知要如何处置。”郎长清的眉头紧锁,眼里带出怒气来:“往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这还需要问我?”

李将军深吸口气:“还跟着几位姑娘,是上头赐给将军的。”

郎长清赶紧回头去看刘萤儿,可惜屏风挡着,并看不见她的神情,赶紧冲着李将军挥手:“你就问问,那几个姑娘是什么身份,若是军/妓,便同那些一起,若不是,你便问她们自己,回京还是在附近城里住下吧,我这里是容不下,往后这种事也不必跟我说,都这般处置,最好让述职的人说清楚,就说我不近女色,不用这个赏赐。”

李将军才退下,刘萤儿便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将军这般,却是辜负了圣上的一片心意呀。”

郎长清起身去迎,连连摇头:“没有办法,我心有所属,容不下别人。”刘萤儿搭着她的手坐下:“你不必将她们放在心上,只当玩乐不就行了?”

郎长清在一旁坐下,替她倒了一杯茶:“我这儿还打仗呢,不可不可,太伤身了。”刘萤儿故意歪头看她,一副天真模样:“我怎么听闻将军夜里也是精力充沛呢?怕是夫人力不从心,伺候不好将军。”

郎长清轻轻一拍桌案,作出一副认真模样:“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与夫人那是夫妻情深,那是享乐。若是与旁人如此,我可不觉是享乐,这种吃亏的事我不干。当然,若是夫人能再纵容着一些些,我就更满足了。”

刘萤儿一把揪过郎长清的耳朵,咬牙切齿的:“昨夜都一个时辰了,还不纵容?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郎长清赶紧去揉自己的耳朵,装作一副疼极了的模样,龇牙咧嘴的:“痛痛痛!夫人饶命!”刘萤儿明知她是装的,却也心疼,赶紧松开了手。

郎长清一张脸凑到她的面前,托着腮问道:“你说你不喜欢我,便待我这般了。若是你哪日爱惨了我,那会是什么样?”

刘萤儿脸上微红,侧了过去,并不看着郎长清,轻哼一声:“不会有那么一天。”郎长清一挑眉,使坏地掐了一下刘萤儿的脸蛋:“你这般,就不怕我心灰意冷丢下你喜欢旁人去了?”

刘萤儿转过头来,瞪着郎长清:“你先前答应过我,会一辈子对我好,一辈子不负我的。”郎长清本就是故意逗她的,当下便撇了撇嘴:“人的承诺那么多,哪儿是每个都做到的。时间一久,做不到也实属正常。”

刘萤儿沉下脸来:“不行!你不行!你答应我的就一定要做到!”郎长清见她眼眶盈了泪,心里就急了,连忙将人抱在怀里:“我逗你玩呢,你放心,我定是能做到的。”

刘萤儿挣扎着要推开她,她赶紧将人抱紧些:“我真是逗你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就只喜欢你,下辈子我还去找你,好不好?”

突地,外头传来侍卫的声音:“将军,张将军有事禀告。”郎长清头也不抬就大声回复着:“没空,哄夫人呢!”外头的侍卫恭恭敬敬地应着退下了,刘萤儿在郎长清腰间用力掐了掐:“你这人好生奇怪,把我惹哭的也是你,要哄我的也是你。”

郎长清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声,手上却抱着人不肯放手:“我没忍住逗逗你罢了,谁知你这般不经逗,就只是那般说说就要掉泪,若我真像别个一样去外头寻花问柳,你还不得在家以泪洗面?”

刘萤儿顺势就在郎长清的肩上咬了一口:“我才不哭,你若真去找旁人,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看你如何去找旁人!”郎长清听她絮叨着,只觉她可爱,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亲,就要低头去亲她嘴,却被躲了开去:“哪儿有这般容易!你这几日别想碰我!”

郎长清委屈巴巴的,后悔不已:“你要不打我几巴掌解解气?”刘萤儿不理她,推开她兀自坐好,郎长清又凑过去:“你这罚得也太重了些。”刘萤儿不理她,走到屏风后头去了,郎长清只好叹着气,喊着叫侍卫过来:“让张将军进来吧。”

没一会儿,张将军进来了:“将军,方才有人来报,三少爷正在过来的路上,估摸着再过两个时辰便能到了。”郎长清没想到长白会突然过来,也不明白他过来有什么事,想不明白也就作罢:“等他来了,你让他直接过来找我便是了。”

张将军领命出去了,郎长清也起身去校场看练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