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来不及了,在那双血红的双眼的注视下,来不及了,赵绵绵脱掉她的大衣,是那样,轻而易举,赵绵绵的手,来到她的胸前,她白色衬衫的领口,她系到了鄂下那顶端的一颗,纽扣在指缝间松动,那手似乎紧张地不似自己的,解到第二颗就已露出大片的雪白,隔着衣物布料的手指在发抖,第三颗纽扣已经碰到了杜可的胸,纽扣松开,露出杜可的胸衣和柔软的饱满,赵绵绵忍不住倾身上前,含住了那丰盈的顶端,杜可只觉血脉一阵一阵地倒流,从脚尖往上,她惊地挺了挺腰肢,不禁“嘤咛”出声,□□在外的脚趾直往后缩。胸前的柔软被含在舌尖,轻挑慢拢,杜可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人的手从裤子里伸了进去,隔着布料,都落的满掌心的潮湿。
急促的呼吸越来越急,没有人还残存着理智,那些快要被烧焦的欲望,混合着酒精,火柴棍划上来的那一瞬间,就万劫不复了,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万劫不复的爱情,那她也认了,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瞬间,杜可都可以推开她,可那些声音却全堵在了喉咙里,她是混乱的,迷乱的,放任自己的,所有的东西都打破了,从她被这样无理却又在中国却属情理之中的理由被离婚的那一刻就都打破了,杜可禁欲太久,更从未被女人如此亲昵触碰,禁忌与压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很害羞,一只手一直遮着自己的脸,赵绵绵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也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好,从她那手伸进杜可的底裤那一瞬间,就回不去了,索性让这样的万劫不复来得更彻底一些吧。
所有的思绪都已经停滞,徒留下身体的本能,当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杜可的腿往后缩了缩,整个身体都蹦得很紧,她整个人迎了上去,温柔地轻吻着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深爱的女人,她吻过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含着她的耳垂,一声一声地喊着她的名字,伴随着手指的一次一次地进入,期待着世界覆灭,她愿这样拥抱着杜可死去,她愿生生世世就这样死在她的怀里,没有明天,只能听到杜可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那些褪掉了一半的衣裳,只解了一半的纽扣,她的手,她的舌,在她的身体里动荡着,不要有明天,她宁愿,抵死缠绵。
第42章 番外三
【66】
欲望也如罂粟,被催生地愈发地疯狂,那夜,在杜可的沙发上,像不知疲倦地做了很久,赵绵绵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就告诉自己,就当这是一场梦吧,让这梦稍微长一些,可,梦总会醒,天总会亮,窝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缠绕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相拥而眠,天亮了,就意味着会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