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再摸那里了……」天啊!若被他发现她小解,她岂不是丢死人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无法控制,这笑话传出去,她还要做人吗?
「偏要!」
他不只继续挑捻逐渐肿大而敏感的花核,甚至在花 径口画圆盘旋,欣喜那儿湿意一片,显见这未经人事的娇躯已经动情。
他碰到那里了!她小解一事一定也被他发现了!
「别说出去……」她哀求。「别将……我在床上小解的事说出去……」
她还要做人哪!
闻言,杜夷方忍俊不住,噗唗一声。
他竟敢笑?!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她身上乱摸,她会发生这种丢脸事吗?
「不准笑!」老天爷,她一定会宰了他,一定!
「小解?」她把动情春蜜当成小解?
「不准说!说了我一定会杀了你!」完了!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夫人,你真是可爱极了!」
他这是在嘲讽她吗?管蒲剑气得牙痒痒。
「你这儿小解了呀?」长指轻轻刺了进去。
「你……」知道她小解,手还不离开,这人有毛病吗?「别再碰了!」她几乎想求饶。
「你可以尽情地小解哦!」手掌换了个方向,改以拇指捻揉小核,长指挤入那一片紧 窒的空间,来来回回。
「你不要欺负人……唔……」有什么累积在喉头亟欲冲出,她忙咬住下唇隐忍。
「我是说真的,你就尽情地随着欲望而去吧!」他伸舌舔舐被咬得发白的唇瓣,「别强忍了!」
「唔……」她摇着头,试图脱离他的控制。
「你挡不住的……」
长指戳刺得更深,粗砺的指腹不住摩抆娇嫩的花壁,更多的花蜜在他每一次退出的时候跟着淌出,她羞惭得恨不得直接撞枕头自杀,可随着春蜜越流越多,欢愉也跟着不断累积。
「不……」她终於再也控制不住喉头那股激动,娇啼冲口而出的同时,高潮颤抖了健美的身子。
「夫人,能在你体内驰骋必定甜美。」所以,他要冲了!
「不要!」她喘着气想抗拒。
杜夷方心知若因心疼而退开,只会陷入无限循环的模式,而且每一次的进入她都得再疼一次——重点是,他己经下定决心要让她成为真正的知县夫人!於是他扣住窍腰,咬牙将身分推得更深。
「会痛……放开我……」管蒲剑扭着腰,下腹用力,想将侵犯她的异物推挤出去。
她万万没料到她这一用力,将他的分身吸附得更紧,教他几乎快控制不住前进的速度了。
「别动……」他使力控制扭动的窍腰,「忍忍……忍一下!放松……放松就不会那么疼了……」
「我不要!」她动得更是激烈,「快出来,杜夷方,不然我不客气了!」
他把她弄得好痛,她不想忍耐,不要忍耐!
管蒲剑大口大口地吸气,抬起手来正想给他狠狠一击时,冷不防粗硕贯穿了象征处子的薄膜,撕裂般的痛楚瞬间腐蚀了她的意识。
他是不是正用什么武器砍着她的下腹?要不然怎么会痛成这样?
「你做了什么?」她痛得大哭!「杜夷方,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哭!」他心疼地揽着她的头,吻去纷然滚落的泪水,「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你才不会心疼,你把我弄得好痛、好痛!」
粉拳击打裸胸,疼痛削减了她的力气,但还是让他忍不住闷哼了声。
「乖,对不起,我不会再动了。」
她委屈落泪的模样让他彷佛也感同身受她的痛楚,心高气傲、个性倔强的她可是从来不示弱的,这让他更感到心疼怜惜,满腹的欲望也因此被他强锁。
「你对我下迷药,还砍我……」这男人坏透了!
「对不起!」他躺在她身侧,并将她搂紧,不敢退出,就怕再次弄疼她。
「你很坏!」击打的粉拳逐渐收势,哭泣变成嘤咛。
「我的确坏,不是个君子!」
「你从来就不是个君子,你还是个贼!」
「是,我坏透了!」
真难得他竟然任由她骂,还附和她!
「知兴县的县民真倒霉,拥有一个盗贼父母官!」
「他们上辈子没烧好香!」
「我也没烧好香,才会成为你的保镖!」她一样倒霉。
「唉!」他难气,「我还以为你有喜欢上我!」
未倾泄完的怒气,顿时呛住了她的喉咙。
「你说什么?」她红着小脸低吼︰「谁会喜欢上一个贼头子!」
「如果不是贼头子,你就会喜欢了吗?」他抓她的语病。
「那……那可不一定!」这男人的嘴怎么总是这么贱?
「那知县喜不喜欢?」
「不喜欢!」她第一时间否定。
「可是我看你当知县夫人当得挺上手的!」
「那是因为我别无选择,不这样怎么保护你?」
「我只有在当贼的时候才需要你的保护。」他沉吟一会,「或许你可以去过你的日子,在我要当贼的时候你再出现便可……」
「不行!」管蒲剑未加思索,断然否决。
「这也不行,那你想怎样?」逗她真是有趣!
她就像猫,很容易就被逗生气,稍微激一下就引起了背,竖直毛,打算跟敌手拚个你死我活。
呃……她怎么否定得这么快?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回事,一听到他有意思将她遣离,一个月之中可能连找上一回的机率都不见得有,就让她感着着急。
「我是……我是签约的保镖,依照规定,必须时时刻刻在你身旁保护,就算你现在不需要也是一样!」
「是吗?」
「是!」
「不是因为你喜欢我的缘故?」
「谁喜欢你来着?」他干啥三句不离「喜欢」两字?她明明……明明就没有喜欢上他!她打死都不会喜欢上他!
「好啦,不喜欢就算了!」随意的东拉西扯总算让体内的欲火较为平息。「睡吧!忙了一天一夜也累了。」
「嗯!」她想起自个衣衫不整,「我穿个衣服。」
她坐起身来,下身的疼痛仍让她感到不舒服,她好奇地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而低下头察看,结果大腿内侧的斑驳血迹让她瞠直眼。
「杜夷方!」她用力推差点睡着的他,「你干的好事!你……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伤了我?」
伤?
「你的母亲都没教过你吗?」她怎么会误解得这么深?
教什么?「我娘在我四岁那年,生了小妹后就过世了!」
杜夷方讶异睁眼,原来她打小就丧母,说不定她根本是个孤儿,所以才会明明是个弱女子,却习了武功,成了保镖。
明白她的身世,想到她跟他一样自小就失去亲人的照顾与疼爱,对她的怜惜更深了。
「那你姊姊嫁人了吗?」
「我家四姊妹都尚未嫁人!」
难怪……杜夷方终于明白为何她对男女之间会一无所知。
「让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他招手要她躺下,低声附耳,告诉她刚才所经历过的到底是什么。
「你是说……」她吃惊得小嘴合不拢。
「你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知县夫人了!」
「为……为何你要我做这种事?」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她的耳朵到底有没有打洞啊?「我喜欢你啊!夫人。」
「啊?」她的心跳停止了!
「自第一眼初见,就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