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不……不要再摸那里了……」天啊!若被他发现她小解,她岂不是丢死人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无法控制,这笑话传出去,她还要做人吗?

「偏要!」

他不只继续挑捻逐渐肿大而敏感的花核,甚至在花 径口画圆盘旋,欣喜那儿湿意一片,显见这未经人事的娇躯已经动情。

他碰到那里了!她小解一事一定也被他发现了!

「别说出去……」她哀求。「别将……我在床上小解的事说出去……」

她还要做人哪!

闻言,杜夷方忍俊不住,噗唗一声。

他竟敢笑?!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她身上乱摸,她会发生这种丢脸事吗?

「不准笑!」老天爷,她一定会宰了他,一定!

「小解?」她把动情春蜜当成小解?

「不准说!说了我一定会杀了你!」完了!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夫人,你真是可爱极了!」

他这是在嘲讽她吗?管蒲剑气得牙痒痒。

「你这儿小解了呀?」长指轻轻刺了进去。

「你……」知道她小解,手还不离开,这人有毛病吗?「别再碰了!」她几乎想求饶。

「你可以尽情地小解哦!」手掌换了个方向,改以拇指捻揉小核,长指挤入那一片紧 窒的空间,来来回回。

「你不要欺负人……唔……」有什么累积在喉头亟欲冲出,她忙咬住下唇隐忍。

「我是说真的,你就尽情地随着欲望而去吧!」他伸舌舔舐被咬得发白的唇瓣,「别强忍了!」

「唔……」她摇着头,试图脱离他的控制。

「你挡不住的……」

长指戳刺得更深,粗砺的指腹不住摩抆娇嫩的花壁,更多的花蜜在他每一次退出的时候跟着淌出,她羞惭得恨不得直接撞枕头自杀,可随着春蜜越流越多,欢愉也跟着不断累积。

「不……」她终於再也控制不住喉头那股激动,娇啼冲口而出的同时,高潮颤抖了健美的身子。

「夫人,能在你体内驰骋必定甜美。」所以,他要冲了!

「不要!」她喘着气想抗拒。

杜夷方心知若因心疼而退开,只会陷入无限循环的模式,而且每一次的进入她都得再疼一次——重点是,他己经下定决心要让她成为真正的知县夫人!於是他扣住窍腰,咬牙将身分推得更深。

「会痛……放开我……」管蒲剑扭着腰,下腹用力,想将侵犯她的异物推挤出去。

她万万没料到她这一用力,将他的分身吸附得更紧,教他几乎快控制不住前进的速度了。

「别动……」他使力控制扭动的窍腰,「忍忍……忍一下!放松……放松就不会那么疼了……」

「我不要!」她动得更是激烈,「快出来,杜夷方,不然我不客气了!」

他把她弄得好痛,她不想忍耐,不要忍耐!

管蒲剑大口大口地吸气,抬起手来正想给他狠狠一击时,冷不防粗硕贯穿了象征处子的薄膜,撕裂般的痛楚瞬间腐蚀了她的意识。

他是不是正用什么武器砍着她的下腹?要不然怎么会痛成这样?

「你做了什么?」她痛得大哭!「杜夷方,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哭!」他心疼地揽着她的头,吻去纷然滚落的泪水,「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你才不会心疼,你把我弄得好痛、好痛!」

粉拳击打裸胸,疼痛削减了她的力气,但还是让他忍不住闷哼了声。

「乖,对不起,我不会再动了。」

她委屈落泪的模样让他彷佛也感同身受她的痛楚,心高气傲、个性倔强的她可是从来不示弱的,这让他更感到心疼怜惜,满腹的欲望也因此被他强锁。

「你对我下迷药,还砍我……」这男人坏透了!

「对不起!」他躺在她身侧,并将她搂紧,不敢退出,就怕再次弄疼她。

「你很坏!」击打的粉拳逐渐收势,哭泣变成嘤咛。

「我的确坏,不是个君子!」

「你从来就不是个君子,你还是个贼!」

「是,我坏透了!」

真难得他竟然任由她骂,还附和她!

「知兴县的县民真倒霉,拥有一个盗贼父母官!」

「他们上辈子没烧好香!」

「我也没烧好香,才会成为你的保镖!」她一样倒霉。

「唉!」他难气,「我还以为你有喜欢上我!」

未倾泄完的怒气,顿时呛住了她的喉咙。

「你说什么?」她红着小脸低吼︰「谁会喜欢上一个贼头子!」

「如果不是贼头子,你就会喜欢了吗?」他抓她的语病。

「那……那可不一定!」这男人的嘴怎么总是这么贱?

「那知县喜不喜欢?」

「不喜欢!」她第一时间否定。

「可是我看你当知县夫人当得挺上手的!」

「那是因为我别无选择,不这样怎么保护你?」

「我只有在当贼的时候才需要你的保护。」他沉吟一会,「或许你可以去过你的日子,在我要当贼的时候你再出现便可……」

「不行!」管蒲剑未加思索,断然否决。

「这也不行,那你想怎样?」逗她真是有趣!

她就像猫,很容易就被逗生气,稍微激一下就引起了背,竖直毛,打算跟敌手拚个你死我活。

呃……她怎么否定得这么快?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回事,一听到他有意思将她遣离,一个月之中可能连找上一回的机率都不见得有,就让她感着着急。

「我是……我是签约的保镖,依照规定,必须时时刻刻在你身旁保护,就算你现在不需要也是一样!」

「是吗?」

「是!」

「不是因为你喜欢我的缘故?」

「谁喜欢你来着?」他干啥三句不离「喜欢」两字?她明明……明明就没有喜欢上他!她打死都不会喜欢上他!

「好啦,不喜欢就算了!」随意的东拉西扯总算让体内的欲火较为平息。「睡吧!忙了一天一夜也累了。」

「嗯!」她想起自个衣衫不整,「我穿个衣服。」

她坐起身来,下身的疼痛仍让她感到不舒服,她好奇地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而低下头察看,结果大腿内侧的斑驳血迹让她瞠直眼。

「杜夷方!」她用力推差点睡着的他,「你干的好事!你……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伤了我?」

伤?

「你的母亲都没教过你吗?」她怎么会误解得这么深?

教什么?「我娘在我四岁那年,生了小妹后就过世了!」

杜夷方讶异睁眼,原来她打小就丧母,说不定她根本是个孤儿,所以才会明明是个弱女子,却习了武功,成了保镖。

明白她的身世,想到她跟他一样自小就失去亲人的照顾与疼爱,对她的怜惜更深了。

「那你姊姊嫁人了吗?」

「我家四姊妹都尚未嫁人!」

难怪……杜夷方终于明白为何她对男女之间会一无所知。

「让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他招手要她躺下,低声附耳,告诉她刚才所经历过的到底是什么。

「你是说……」她吃惊得小嘴合不拢。

「你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知县夫人了!」

「为……为何你要我做这种事?」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她的耳朵到底有没有打洞啊?「我喜欢你啊!夫人。」

「啊?」她的心跳停止了!

「自第一眼初见,就爱上你了!」